啊呀_Xu阳R

过于敏锐的感知力是丰富的源泉,痛苦的开端。

关于纪念✨ 寡all(神寡 寡红 惊寡)

《关于纪念 》




寡all (内含神寡 寡红 惊寡)


(希寡暂无 希寡得等我有灵感了)


是每组cp单独的小故事✨


可以挑自己喜欢的cp吃✨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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神寡(神奇女侠x黑寡妇)




关于纪念,戴安娜总觉得要做些什么。




修长的手指克制不住的,微微颤抖着抚上冰冷的眉眼,当时躺在崖底的她是否也如这石膏像如此冰凉呢?想到这,戴安娜的手指蜷了蜷,最后伸出食指点了点石膏像的唇,便收回了手,置于身侧。




第三十一座石膏像。娜塔莎·罗曼诺夫的石膏像。戴安娜·普林斯亲手所刻的娜塔莎·罗曼诺夫的石膏像。31天了,自那件事发生以来。戴安娜停了博物馆修复工作也有31天了,她把自己锁在了这间工作室里,每过一天,工作室里就多一座石膏像。“该停了。戴安娜,该停了。”戴安娜凝视着最新的石膏像的空洞双眸喃喃道。没有一座石膏像能达到戴安娜的要求,哪怕所有石膏像的轮廓、五官都像极了娜塔莎。




娜塔莎所有的样子都深深刻在了戴安娜的脑子里。一座又一座石膏像,长发的,短发的,笑着的又或是严肃的,戴安娜像是要把脑海里所有娜塔莎的样子都输出到石膏像上,她尽可能的模仿,精细的雕琢每一个细节,而最后的最后,她也总是不满意。




其实她早知道了,在她固执的不愿意为石膏像上色的时候她就知道了,她总不会满意。娜塔莎的石膏像是无色的,只有戴安娜记忆里的娜塔莎才是彩色的,鲜活的。石膏像是石膏像,娜塔莎是娜塔莎。石膏像再像,哪怕微笑的刻度都一样,她也失了娜塔莎一颦一笑的神韵。可她也总是忍不住尝试再尝试,就像过去31天她所做的那样。她伸手从桌上拿起那瓶酒,它本是娜塔莎带来的,那时她们喝了一半。三十一天过去了,这瓶酒从二分之一变到三分之一,从三分之一少到四分之一,到现在,它只剩下了最后一点。




戴安娜轻轻拔开了塞子,本想一饮而尽,却在瓶口触碰到唇的时候,尝到了眼泪的咸湿。原来再强大的神也会落泪啊。戴安娜放下了酒瓶,最后抚摸了一下石膏像的双眸,便转身离开,在工作室的大门落下了再也不会被打开的锁。




“如果我是掌管命运的神灵,你这一生应当是平安顺遂,一生喜乐。”




“最后这点酒,我永远留给你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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寡红(黑寡妇x绯红女巫)




关于纪念,旺达不知道要做些什么。




旺达终是打开了那扇门,大家都在避讳的那扇门,娜塔莎·罗曼诺夫的房间。“咔哒”门板上锁的声音在静谧的环境中听上去格外清脆。这不是旺达第一次进娜塔莎的房间,目光所及,仍是熟悉的一切,心境却再也回不去从前。旺达犹记第一次进来的时候,她如擂鼓的心跳,还有娜塔莎,她的教官,独有的沙哑的,富有磁性的嗓音,“威士忌还是果汁?嗯?”。当时的旺达不相信她的酒鬼教官会有果汁这种东西。“果汁。”她说道。她的教官微眯了眯眼睛,促狭的笑到,“小鬼,你是不是以为我没有?想看着我尴尬?”正当旺达在想,她的读心技能是不是被学去了的时候,她的眼前真的出现了一瓶橙汁。“Just for you, my little girl.”她教官的绿眼睛里盛满笑意。原来,喝果汁也会醉吗?




旺达站在娜塔莎房间里的酒柜前,眼眶却红了起来。与一柜子的威士忌格格不入的是正中间的一瓶橙汁。原来她一直记得,哪怕她离开了5年,她还记得。绯红魔法开始丝丝缕缕的出现在旺达周围,旺达拉开酒柜的门,却在手指触及到那瓶橙汁的时候,脑海里不可控的出现了一些场景,大概是魔法又失控了的原因。是队长和娜塔莎。队长倚着房门,娜塔莎正在把一瓶新买的橙汁放进酒柜。“Nat.你为什么老买橙汁却又不喝?”队长歪着脑袋问道。娜塔莎放橙汁的动作可见的顿了顿,沉默了半晌,放好了橙汁,关好了柜门,转身微笑着认真说道:“给旺达的。”队长也忽的沉默了一会儿,“Nat,你知道…”他们不一定回的来。队长话才说了半句,便被打断,“嘘,steve,我,一定会把她和他们带回来。一定。”




旺达的眼泪已经濡湿了眼眶,她颤抖着手拿出那瓶橙汁。更令她意外的,是瓶子下还压着一个纸条。当她看清纸条的内容之后,橙汁已从她手中脱落,旺达腿一软跪坐在了地上。纸上熟悉的字迹工整的写着“You are not alone. My girl.” 旺达将纸条紧紧攥进了拳头,她的牙齿不自觉的咬上拳头,但即便如此,也抑制不住她的呜咽和泪水的肆意。




娜塔莎知道,她一直知道归属感对于旺达的重要性。曾经是皮特罗,她的兄弟,但他走了。后来是娜塔莎,她的教官,如今竟也离她而去。旺达甚至在想,她的教官是否早已预料到如今的结局,才留下这样一张纸条,来贴心又残忍的保住她所剩不多的归属感。




旺达最后,将纸条混着橙汁吞了下去。




“你总希望我明白我不是孤身一人。”




“我亲爱的教官,娜塔莎,我知道,你总会在我身边。”




“我多希望我也是,能一直在你身边。尤其是这五年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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惊寡(惊队x寡姐)




关于纪念,卡罗尔觉得自己本应该能做更多。




卡罗尔一生没佩服过几个人,娜塔莎·罗曼诺夫绝对算其中之一。




她知道灵魂宝石的事时,已是战后,哪怕在战时,她已有疑惑,为何娜塔莎不来领队女子军。她将自己强烈的不安预感,发泄在战场上。




娜塔莎·罗曼诺夫牺牲的这个消息,弄得卡罗尔的头嗡嗡作响。而当她得知什么,由于娜塔莎·罗曼诺夫间谍和神盾局特工身份不易曝光这种狗屁理由,而不予举办盛大葬礼时,仿佛有个火星点燃了卡罗尔脑海里的炮仗,她甚至愤怒的说不出话,只以连轰几座废弃大楼这种失去理智的行为表达了自己的愤怒。然后转身飞离了这个令她糟心的星球。




她认识娜塔莎其实只有短短五年。但着短短五年,却足以令她折服于独属于娜塔莎的人格魅力之下。在几乎所有人都开始消沉的过自己的生活时,娜塔莎承担起了领导者的角色,带着所剩无几的英雄们,搜索着近乎渺茫的希望,尽力维持世界乃至宇宙应有的秩序。娜塔莎的疲惫肉眼可见,可她身上的韧性和勇气,也令人无法忽视,这正是卡罗尔所敬佩的。




卡罗尔对那个夜晚记忆犹新。那天她刚结束某个星球的战乱,突然想回地球拜访一下她牵挂的女士。“Hi.”卡罗尔敲了敲复仇者大厦的窗户,她看见了那个坐在沙发上望着窗外发呆的女人。“拜托,卡罗尔。下次走门好吗?”沙发上的女人被迫突然从神游发呆中回过神来,而且明显有点被吓到,但可能也就半秒恍惚的功夫,娜塔莎已经露出了浅浅的微笑,起身打开了窗户,好让卡罗尔进来。“在想什么?这么出神?”卡罗尔好奇道。“想哪个星球的发型师给你剪了这么个拉风的短发,卡罗尔。”娜塔莎回避了问题,伸手摸了摸卡罗尔的脑袋,像撸小宠物似的。“嘿!”卡罗尔阻止了娜塔莎乱动的手,“不要弄乱我的发型!不过,说到发型,你原本的红发已经长出来了呢。”娜塔莎微微一愣,什么都没有说,又坐回了沙发。卡罗尔一下子手足无措了起来,她觉得自己是不是说错什么话了,于是她匆忙给自己找补,“额,我是说,红发很适合你,emmm,和发尾的白金色相接的也很自然,额,就是,就是很好看。娜塔莎,真的。”




“噗嗤。”轻笑从沙发上传来,“过来。”卡罗尔被笑的莫名其妙,“什么?”。“我说,过来,卡罗尔,坐到我边上来。”娜塔莎又一次重复道。卡罗尔顺从的坐了过去。“脸转过来。”娜塔莎的手里在不知不觉间多了一个医疗箱。卡罗尔很奇怪,“怎么了?这是?你受伤了?”娜塔莎伸手捏住了卡罗尔的下颚,固定住了卡罗尔的脑袋,手里的酒精棉球不轻不重的按上了卡罗尔的额角,“是你受伤了,卡罗尔。你自己不知道吗?在额角。看来你和某些外星生物度过了很美妙的一段时间,下次你们开派对可以叫上我吗?”。“要想参加我们的派对,你得先学会飞,娜塔莎。”卡罗尔揶揄的笑还没来得及展开,额角一阵疼痛,立马让笑变成了呲牙咧嘴,“哦,痛痛痛,我错了!我错了!”




“是时间。”娜塔莎蹦出一句无厘头的话,手里的动作却没停,开始往卡罗尔受伤的额角上上药。“什么?什么时间?”卡罗尔一头雾水。娜塔莎指了指自己的红发,“这个,红色。它的长度就是我失去…失去他们的时间。”“娜塔莎…这,对不起,我,我不是…”“不用道歉,傻瓜。这没什么。只是一个提醒,一个纪念。如果你像我一样捱过红房子,世界末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。如果说,红房子教会了我什么,最重要的就是永不妥协,永不放弃。”娜塔莎有一种本事,无论多大的苦难,她总能说的轻描淡写,然后让你觉得,是啊,这没什么大不了的。卡罗尔一垂眸,入眼便是娜塔莎温柔的,放大的面庞。“好了。”娜塔莎一勾唇,将药品工具收拾进了医疗箱,“下次要注意,不要受伤了都不发现,一定要及时治疗。听见了吗?”“好。”




娜塔莎其实是很温柔的人。她细心,会关心人,也会照顾人。娜塔莎也是很坚韧的人。她有着天塌下来都不会散的淡然冷静。其实,卡罗尔是理解娜塔莎作出牺牲的选择的。她总是如此,把别人看的比自己重要。但出于私人情绪,卡罗尔仍是不平。为什么是她?为什么一定要是她?卡罗尔一直问,一直问,直到最后,变成,为什么你没来得及救她?你本可以为她做更多。




一切都晚了。




卡罗尔的习惯里现在多了一项,在每一个她去过的星球,她都留下了一座黑寡妇标志的碑和一束红玫瑰,就如娜塔莎的红发一般,夺目,耀眼。




“五年好短。我真希望早些认识你。”




“娜塔莎·罗曼诺夫是一介凡人,却是真正的英雄。”




“她值得一个葬礼,更值得被整个宇宙铭记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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